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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顯示的是 9月, 1993的文章

那雙迎接生命的手--李集美的接生情事

她在屏東基督教醫院一待就是二十一年 當年由她接生的嬰兒,今天都已成為社會的棟樑 1991年,她榮獲「中華民國第二屆醫療奉獻獎」 屏東基督教醫院新穎的韓偉紀念大樓已於1989年正式啓用,從此屏東基督教醫院邁入了嶄新的紀元,可以為更多的民衆服務。單單這個月,屏基婦幼科就有二百多位產婦接生,許多其他診所無法處理的病患也都轉到這裡來求診。這些轉診的病人中,十位有九位需要急救,有些送來馬上就送進手術室,所有遇到的疑難雜症對醫護人員而言,都是一大考驗。 李集美忙碌地在婦幼科病房穿梭著,儘管她現在已是護理部的督導,但她仍孜孜不倦地在病房內幫助病患。對於待在屏基二十一年的李集美而言,忙碌與辛勞已經是家常便飯了。她自我解嘲地說:「我就是閒不下來,一閒下來就混身不對勁。我是愈忙愈起勁。」 偉大的母親 李集美從小在高雄田寮鄉鄉下長大,母親是日據時代就領有正式執照的助產士。那時候鄉下的醫療資源相當匮乏,根本沒有幾位醫生,婦女生產全靠助產士幫忙。李集美就常陪著母親四處幫人接生,即使是在深夜接到通知,即使是在偏僻的山區,母女倆也要一個拿手電筒,一個背急救箱,摸著黑,跋山涉水,千里迢迢地趕去為人接生。 在李集美的心目中,母親不但接生的技術嫻熟高明,由於救人無數,鄉人對母親也崇敬有加,在地方上備受禮遇。在早期社會裡,那種精神上的回饋,特別珍貴,因此李集美從小就對助產士的工作充滿了嚮往與敬意。 1967年李集美如願考上高雄育英護校助產科,畢業後順利考取助產士執照,接續了母親的志業,並且進入屏東基督教醫院擔任外婦科臨床護理工作。 走過從前 剛到屏基的時候,李集美只是個廿出頭的小女孩。那時候的屏基還是草創期,護士的工作相當繁瑣,所有病人的生活起居都要一手包辦(病人家屬是不待在病房的),不但要燒開水,她還必須提熱水上二樓替病人擦澡,有時候整個下午都在這些繁重的瑣事中度過。 後來院方為小兒麻痺患者請來挪威籍的醫生,進行國內首屈一指的脊椎側彎手術。那時她和宣教士們必須合力將病人抬到二樓開刀房。手術後的病人因必須上八個月的石膏,所以她們必須為病患處理排泄物、翻身、換床單、餵食,不能有絲毫疏失。李集美就這樣和這些宣教士們同甘共苦,情同姊妹兄弟。她發現這些宣教士不但醫術高明,而且個個充滿愛心。因為那時候來看病的病人多半很窮,這些宣教士常常會自掏腰包替他們代付醫藥費,有時就讓病人

山裡來的天使--島阿鳳的故事

「十年之間島阿鳳和馬麗娜宣教士的足跡遍布高雄縣三民鄕、旗津半島、高樹鄕及屏東三地門、泰武、瑪家等偏遠山區。此地區原有的三百多名麻瘋病患,大都獲得妥善治療,病情得以控制⋯⋯。」中華民國第二屆醫療奉獻獎得主--島阿鳳的故事。 島阿鳳(左2)與宣教士馬麗娜(左4),醫療隊同仁深入山地服務原住民病患。 童年的成長 「上帝啊!我捨不得離開這裡,這裡有我美好的家園、我的妻子、還有可愛的孩子們。上帝啊!我走了之後,求祢紀念這位美好的女子,還有這些可愛的孩子們。」-娃旦.優瑪斯的父親臨終時的禱告。 娃旦・優瑪斯是田阿鳳的泰雅族名字,那時候她只有九歲,家中有七個兄弟姊妹。親愛的酋長父親去世後,母親為了維持家計改嫁島姓退伍軍人,田阿鳳因此多了一位「島叔叔」。家中七個兄弟姊妹在這時都分送給叔叔、舅舅們,只剩下她跟著媽媽住。阿鳳從那時候開始不喜歡回家,她雖然深愛著媽媽,可是她却恨島叔叔,她認為是島叔叔把他們全家拆散。 國小畢業後,阿鳳考取公費,就讀台中女中初中部,初中畢業後又考上省立豐原高中,數年之間她都很少回家。母親和島叔叔在假日常到學校宿舍看她,替她洗衣服、折被子、送零用錢。阿鳳雖然想念著母親,但為了不願見到島叔叔,毎次假日早上就跑到台中街上,看遍所有的電影,一直到晚上他們走後她才回到宿舍,看著母親為她洗的衣服,折的被子,她心裡吶喊著:「啞啞(媽媽)我愛妳。」 有一次放假,她沒有跑到街上,却躲在校舍的一角,她看著母親吃力地為她曬被子,阿鳳流下淚來,心中呼喚著:「啞啞,啞啞!」。母親這時候回過頭來看到阿鳳,她丢下被子飛奔了過來,母女倆緊緊地抱著,久久說不出話來。這次以後,阿鳳才肯認眞地考慮接納島叔叔。不久,在登記身分證的時候,阿鳳終於願意更改田姓為島姓,從此她的名字喚作島阿鳳。 為此,阿風的島爸爸開了廿桌酒席宴請軍中的好友。 經歷上帝的愛 因為家境每況愈下,阿鳳想找一份工作補貼家用。正在尋找的時候,仁愛鄕的村子裡發布了 一個消息:世界展望會為幫助原住民淸寒少女升學,在埔里基督教醫院附設的護理學校,提供全額獎學金及生活費。於是她爭取這個機會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護校。三年後以第一名的成績自護校畢業,留在埔里基督教醫院工作,並因工作表現優異,被分發到開刀房第一線的崗位上。由於當時護理人員十分缺乏,她一個人便要照頓三、四個病房,兼重、燙傷治療區,除了護理例行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