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到主要內容

八里左岸——八里靈糧福音中心緣起

最後一班渡船從淡水碼頭緩緩地駛出,告別了繁華耀眼的都市霓虹,航向對岸幽冥之中。「到了夜晚,當遊客離開之後,八里左岸是一片的黑暗⋯⋯。」謝明宏牧師夫婦坐在八里的岸邊,看著對岸淡水,再遠望竹圍,對岸的十字架閃耀著紅色的亮光。謝牧師說:「921地震時,這十字架的亮光就如同黑暗中的明燈。」 
胡毅牧師說:「2015年6月27日,八仙樂園塵爆事件,許多人看到對岸十字架亮光,大家都朝那個方向求救,許多患者都送到了馬偕,馬偕後來救治了許多人。」 
「今天教會在淡水、竹圍都有福音中心,但回過頭來看,為什麼左岸這邊這麼黑暗⋯⋯?」謝牧師轉身面向觀音山,他有感而發:「原來,我們背後還有這麼大的一個黑暗權勢⋯⋯。」 

八里的今昔
很多人都去過八里,現在號稱是左岸。左岸,上面有座觀音山,觀音山上面有許多廟宇還有數不盡的墳墓。「近年來大家興起白天去騎腳踏車,去看十三行博物館,其實這些都是近十年的事情。」
八里對面是淡水,隔壁是五股,八里是淡水河的河口,也是跟太平洋交會的海口。兩百多年前,八里是台北地區最早發展的地方,從八里發展到新莊,後來才到了艋舺、大稻成埕。兩百年前這裡就是當時政治跟軍事的中心,但現在整個沒落了。謝牧師表示,人口約三萬七千九百人的八里,交通、生活機能都很不方便,當地人必須去蘆洲買菜,如果生病要到三重找醫生。他語重心長地說:「這裡就如同城市的邊緣,被遺忘的地方。誰來關懷這裡居民心靈的需要?」 

築壇與異象的傳遞
看到八里地區百姓的需要,謝明宏牧師夫婦從去年開始每兩個禮拜都會到左岸為當地百姓禱告。從八里回來後,他們開始與福音中心和東西中區同工分享對八里的負擔和異象。不久就有許多人回應這個呼召。竹圍的福音中心王明恩牧師說:「我們為八里禱告了好久,我願意去。」
五股的林育伶傳道也說,他們可以去幫忙家庭的工作。
服事越南新住民的阮氏秋草姊妹,她說那邊好多越南的外配,她們有的在那邊作麵包,她想要去那邊服事這群人。
胡毅牧師說:「我去三樹,才知道三樹地區也有一位弟兄,他在八里住過二十多年。他說,他也願意回去八里服事。 」

林弟兄的工廠
2016年9月8日謝牧師夫婦又帶著弟兄姊妹,重新踏上八里,遇到一位住在媽媽嘴咖啡館後面的林慶智弟兄。林慶智是靈糧堂北區的弟兄,他在這裡有一間工廠,當知道教會有計劃要在八里開拓,他非常的高興。原來,林弟兄為這裡禱告了三年,每天早上四、五點,他就起床沿著河邊來回走三個小時禱告。 
「為什麼這個地方靈糧堂沒有進來?」本身已經參與教會許多服事的林弟兄說,如果教會要來八里開拓,他一定要有分,他要把工廠獻出來,他說:「教會可以在這裡建立小組、聚會,做什麼都可以。」

福音出擊行動
2016年11月30日,召聚八里人回家的感恩聚會,所有與八里有關的親友聚集在林弟兄的工廠裡,約有廿、卅人參加。 
2016年12月11日,在媽媽嘴旁邊第一次公開舉辦「八里有愛」園遊會,當天約有一百人參加。前後任的鄉長和里長都到場,對於靈糧堂計劃在當地預備建立教會,他們都說這是一件美事。 
2016年12月28日園遊會收網——邀請園遊會留下名單的八里人回家,當天人數共有七十至八十位,超乎同工們預期,改借活動中心聚會。  
今年一月起,開始在林慶智弟兄的工廠固定聚會,約有廿、卅人參加。其中有十多位慕道友,以長者為主,也有單親媽媽和小孩。
目前隔週的週三晚上六點聚會,約有廿多人參加,進行方式有敬拜、見證、信息和小組分享,由謝明宏牧師夫婦、王明恩牧師夫婦牧養小組成員。熱心的林慶智弟兄不僅提供工廠作為聚會廠地,並與外勞一起預備簡單的愛宴。 

未來的計劃
對於同工團隊(以竹圍靈糧福音中心為主體)的建造和牧養方面,現在兩週一次(週六早上)在八里有築壇禱告聚集。內容以恢復同工的家庭關係、建立團隊的恩賜配搭為主。目前參與的同工約有十人。 
「未來希望成全年輕的同工,交棒給他們。」謝牧師期望下半年能找到更合適聚會的地方,建立社區型的福音中心,以期能服事更多當地的民眾,福音從這個據點開始生根、發芽、茁壯,讓真理之光也能在八里左岸發光發熱。
註1謝明宏牧師為東西中區靈糧福音中心遮蓋牧師,兼任宣植處副處長;胡毅牧師為牧養支援處處長。
註2:八里現已開始定點定期小組聚集,若有親友住在八里,請聯絡開拓小組謝明宏牧師、胡毅牧師。聯絡電話:0928-610881或2362-3022,分機8540。
(作者/游文 /原文刊載於靈糧季刊2017年第二季)

留言

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

我願意-黃國倫的音樂世界

「我願意為你  願意為你  我願意為你忘記我姓名  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懷裡  失去世界也不可惜。」 這是黃國倫為香港「金曲歌后」王菲(王靖雯)所寫的曲子。這首歌推出後,不但登上排行榜冠軍,也是唱片公司銷售業績最好的一張唱片。這首歌也成為黃國倫在流行音樂創作生涯的轉捩點。尤其特別的是,他是用禱告的方式來完成這首歌。 他是如何用禱告來寫歌呢? 他常説:「流行音樂有很強的意識形態,總是叫人遠離上帝。一個基督徒從事流行音樂工作,是很苦悶的⋯⋯。」這幾年來,他是如何面對信仰與工作中所存在的矛盾,他又是如何解開這樣的心結? 讓我們來聽聽,他的故事。 一、童年 我是個幸運兒,成長過程一直都很順利,而且是家裡的寵兒。 事實上,我沒什麼童年,學校成績雖然一直都很好,但回憶並不精彩,沒有漫畫書,沒有彈珠。我只記得每天都在唸書,唸到睡著再起來唸,唸得很辛苦。 國中時期,在明星學校裡是最好班級的前三名,但我並不快樂。我開始讀一些哲學的書,老實說,我並不懂那裡面的大道理,我只是想尋找一些東西,填補內在的虛空。 二、明星 考上建中後,我開始迷存在主義,讀沙特、卡膠、對這個虛無的世界越來越不認同。早熟的我不知道生命的意義是什麼。我不唸書,開始學彈吉他。學了兩個禮拜後就成為吉他社社長。我唱歌、寫詩、畫畫,抒發我的情感,我發現在這些方面,我還滿有天份的。 大専聯考,父母不讓我去考美術系或音樂系,我只好讀理科。考上交大後,讀的是工業管理,我一點興趣都沒有,當然更不用功,開始玩美術,後來當上美術社社長。 平時我就穿著一身黑衣,戴墨鏡、背一支黑吉他,出入各西餐廳駐唱。喜歌聽我唱歌的人,都要付五、六十元才能聽我唱歌。我常開演唱會,到各大學巡迴演唱。演話劇,畫圖開個展,又唱歌,又寫詩,常是校園裡最閃亮的一顆星。大一就有三個社團要找我當社長,我很不屑。 有一次,同學到我寢室來,向我傳福音。他拿一把吉他,自彈自唱。我毫不客氣地跟他說:「你和弦全部彈錯,拿來,我彈給你看。」 我非常驕傲,套句同學的話,我很「欠扁」,但我從來不在乎他們的想法。 雖然我老是站在人前當領袖,但每次舞台散去後,剩下的就是寂寞,掌聲沒有辦法滿足我。事實上我很憂鬱,沒什麼喜樂可言,對世界沒有信心。將來要幹嘛,未來會如何,我從來都不知道。 三、失去 當兵那幾年,

永恒的烙印---黃立德的故事

一聲巨響!火團像巨龍的魔爪般在四、五層樓高的廠房內迅速竄升--- 黃立德就站在最靠近起火點的位置,爆炸的威力把他震倒在地,隨即昏迷了過去。廠房裡五十公尺內一片火海。 ◼︎工廠 永恆機電是黃立德的父親黃再益白手起家一手建立起來的事業。就在黃立德考進高工的那一年,他父親的事業進入了最低潮,工廠負債七百多萬,家中沒錢買米,也沒有電。高三那年,家裡的負債劇增至三千多萬,工廠員工從一百多名驟減至剩下兩名。黃立德跟著父親到處向人借錢,半夜起床常常看到父親坐在客廳黑暗角落,獨自嘆息。但作子女的又能幫得上什麼忙呢? 「上帝呀,求你幫助我們吧。」他常常向從小就認識的耶穌基督祈求--- 求上帝幫助他們家度過難關。 服兵役的兩年裡他常藉職務之便回家幫忙,姊姊、妹妹也陸續從學校畢業加入奮鬥的行列。那一兩年家裡的經濟開始有了起色。 在全家胼手胝足地努力下,民國六十八年買下了三芝這塊土地建立了三芝工廠。好不容易熬過了艱苦的十二年,民國七十三年,黃家終於還清了所有的債務。永恆公司的業務也漸漸起飛。 民國七十八年十一月二十日下午,黃立德在永恆電機工廠指揮產品試俥。這一天為了試製軍方委製的戰車履帶,工廠的機台經過改裝,沒想到試俥沒多久,因為技師的疏忽,焊接的油管承受不了加倍的壓力爆裂開來,油洩出灑在高溫油爐上引發爆炸,黃立德首當其衝。 ■急救 黃立德回憶起當時的情形仍心有餘悸,他說:「昏迷了數秒後我被身上的火燙醒。看看身上的衣服還在燃燒,再看看自己的手、腳都還能動,我拚命地在地上爬滾,努力地往廠房外逃命。」黃立德相信這條命是上帝救回來的,當時他心裡充滿感恩。後來當他好不容易爬到廠外空地,他才發現自己全身流著血,手背的表皮像蠟紙一般地翹起,頭髮因燒焦而捲曲,腳上的表皮也因為爬滾全部磨破。 看到捲曲在一旁哭嚎呻吟的員工,他發現情況嚴重,立刻跑到五十公尺外的辦公室尋找救援。 「因為是下班時間,交通壅塞,那天從三芝到竹圍馬偕醫院花了五十多分鐘的路程。寒冬晚上五點,天色昏暗,醫院門口停滿計程車,一群血肉模糊的人必須忍著痛,走進急診室。我讓員工、包商先行急救並安排轉院後,自己才接受急救。」黃立德接著回憶說:「這時我的傷口早已劇烈疼痛,全身血肉模糊,痛苦難當,我不知道自己原來是七個人當中傷得最嚴重的一個。」當時他全身百分之五十四,三級嚴重燒傷,醫生完成急救處理後只說了一句話:「他

如何帶領敬拜團隊

  游智婷口述 / (註:「台北密集敬拜主領培訓會」是讚美之泉第一次主辦與「敬拜主領」相關的培訓課程,日期是2020年七月廿六日下午15:00到晚上22:00,地點在台北復興堂。課程內容從唱歌技巧與音樂知識、如何選歌、舞台與台風要點以及如何帶領團隊等...。本文內容是當天最後一節課的最後一段,游智婷牧師的見證是讓我最感動的一段,試著把它整理成文字,並取得游智婷牧師的許可,在此分享給讀者。)   帶領敬拜團隊與帶領其他團隊不同的是,它多了一個重要的元素---「音樂」,音樂能把我們的「魂和情感」連結在一起。也因為是魂的連結,在我們團隊當中,姊妹與弟兄的相處要非常小心,男女不可以單獨在同一個房間,否則一定要在一個開放性的空間。敬拜團隊的領導者對這類的事情要非常敏銳,特別是敬拜主領要特別站立得穩,不要認為自己可以免疫,包括我自己在內。仇敵很喜歡攻擊我們,只要擊倒一位敬拜主領,就可能可以分裂教會。    我不喜歡一個人服事,因為我覺得一個人的試探太多。團隊服事可以彼此幫補、提醒。團員會很勇敢的告訴我們,需要改進的地方,這都是我們進步的動力。就像David牧師所說的,身為一位領導者,我們聽到別人的建議,不要感到被冒犯(你感到被冒犯就是給仇敵留機會)。對某人有意見,一定要當面與他聊一聊,說清楚講明白。 讚美之泉的兩次危機   讚美之泉的事工歷經了廿七年(共出了25張專輯),我們也曾遇到過很多的困難。曾有兩次幾乎面臨到瓦解的危機。有許多人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?我在這裡簡單地說明:   第一次危機是同工們對事工的方向有不同的看法,有一群同工希望團隊事工專注在敬拜讚美,有一群同工希望成為基督教藝人(Christian Artist,福音歌手)。要成為藝人是需要行銷包裝、廣告,需要塑造偶像。我個人創立讚美之泉時領受到的異象就是敬拜讚美,那一次的分裂,幾乎有一半的同工離開。     在那之後,我們又遇到另外一個危機,這次是在感情方面受到很嚴重的攻擊。有一位「牧者」來到我們當中,在團隊中傷害了許多姊妹的情感,常常腳踏兩條船,造成不小的分裂。這一次事件,把我們剩下的團員再砍掉一半。2001年,讚美之泉經歷一段非常艱難的時光,幾乎要瓦解。   徹底的破碎   「我沒有辦法。」有一次巡迴演出,敬拜開始前五分鐘,我衝回後台:「我自己都不相信上帝會醫治我,我怎麼可能配領人來醫治?」  我爆哭著說: